第(1/3)页 仇士良清楚记得,他被带进宫的那日,也是在五月。 那是四十多年前的旧事了。 内侍省仇文晟奉旨赴偱州兴宁巡查,顺道省亲; 车驾行至县衙前,看见一个少年跪在石阶上。 “不过是个受罚的。” 仇文晟没在意,与县令饮酒去了。 夜深时分,仇文晟酒足饭饱出来,发现那少年还跪着。 李昂也知道,这一位可是辞掉了一本万利的好工作,来找自己搞事情,如果不能让这家伙收回投资成本,以后再想在昔日的好兄弟们面前抬起头来,可就难了。 刘飞阳走到床边,继续望着里面,望着走廊里的灯光映射下那张伴随他走过最艰苦岁月的脸庞。 数月前的那一幕会不会重演?自己上一次死里逃生,这一次会不会死在这里?这析津府到底是自己的雪耻之地,还是自己宿命中的大忌讳之地?是自己这一生过不去一道坎?马青山心中思如潮涌,难以平复。 只不过对面只是二十出头的服务生,并不是神仙的贴身保镖,就看那服务生后背上肩胛骨明显有凸起形状。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