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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后天形成？

    那满身的鳞片余爷爷怀表里的灵片一样。那是不是说爷爷早就知道？

    陈千秋有太多太多的问题，可是却没有人能告诉她答案。

    可是当她面对程佛衣的询问，她还是点了点头，“没错，他的确在里面。”

    陈千秋的语气绝对称不上是高兴。

    “他出了什么事？”

    陈千秋不敢把陈隐身上发生的事说出来，“他受了很重的伤，根本不可能离开里面。”

    “件事不要告诉别人，我已经在照顾他，相信再过一段时间他就能很快好起来。”

    程佛衣一直都在观察着陈千秋的神色，“我跟了他很多年，说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也不为过，他身上发生的一切我都知道，所以我相信你隐瞒我是为他好，就好像当初他隐瞒我离开一样。”

    辰千秋的神色变得怪异起来，“说实话，这么多年以来，你身边既没有男人，也没有女人，你确定你不会是对……他？”

    “乱想什么呢，就是我对她真有想法，他也对我没有好不好，要不然你以为你是从哪里蹦出来的？”

    程佛衣自觉失言，竟然把这事给溜了出来。

    他见陈千秋没有太大的反应，这才隐约察觉到。

    “你知道他是陈长生了？”

    陈千秋垂眼看着地上的雪，轻轻的嗯了一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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