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苏染笃定道:“现在病毒就在他皮肤层,不放血好不了,等毒血放出来,你们就知道疗效了。” “行,那就按照你们说的办。”老先生拍板同意,他现在只觉得腹部长疱疹的地方火急火燎的疼。 炮烙之刑不过如此。 而且,还有散发性的神经疼痛,让人坐立难安。 只想早治早好,管他什么方法。 陆宸当即让病人到治疗室的病床躺下。 这里的病床干净整洁,给人的体验感很好。 接着陆宸喊来几个助理医生。 一个持点火棉棒,一个拿三棱针,一个端酒精和棉签。 这么多穿白大褂的医生助理围在病人身侧,看起来很专业,也带给病人极致的信任感和安全感。 陆宸先在病人伤口上喷酒精,之后把三棱针也用酒精消毒,再用火烧高温烧红。 中医所谓的火针就是把针用火烧过再施针。 陆宸挨个挑破溃烂的疱疹,助理医生及时用沾了酒精的医用棉签把里面的毒血挤压吸出。 “这就是毒血吗?”老先生问。 挤出的血不是正常的鲜红色,而是深红色。 “是的,深色血的就是瘀血毒血。” 病人腹部的疱疹数量多,陆宸忙得一头汗,不过,他还是极有耐心忙着。 这还是他头一回治疗这种皮肤病,很有兴趣验证自己的全科医术。 “痛吗?”苏染问老先生,怕他无聊和疼痛,以聊天转移他的注意力。 老人说:“不痛,这毒血放出来感觉疼痛还减轻了。” 他的两个秘书很是讶异。 这么锋利的刀割了放血反而减轻了疼痛?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