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裴弃坐到秦叙身边,柔软厚实的狐裘下陷。 秦叙默默把头埋得更深,裴弃捏着他的后脖子,“怎么,准备把自己闷死在里面?” 秦叙侧过脸,眼眸湿漉漉的,“师父叫我趴着,我不敢动。” 裴弃感觉自己还得去泡一泡。 松墨站在一旁,默默腹诽,可恶!又勾引我们郡王! 秦叙却像是无知无觉,微微垂眸,留了个单薄的侧脸给裴弃,唯有那唇上一抹朱红刺人眼。 “出去。” “啊?”松墨还没有反应过来,抬头看过去。 裴弃抓了桌边的轻纱盖在秦叙脸上,别有一番朦朦胧胧的风味。 松墨如遭雷击,慌不择路地跑出去,正好与赶来给秦叙送衣裳的青砚撞上,一手把人薅过来。 青砚盯着他的脸看了一息,反应过来也一起蹲在檐下。 屋里的裴弃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起身站到窗边,推开窗,凉风和着雨丝打在脸上,他这才褪了满身的热,“你这十多天又去喝花酒了?” 秦叙惊了,险些又把腰上的伤口崩开,“没有!我从来没去过。” 裴弃走回来站在榻前,屈指抬起他的下巴,“没有?” 秦叙点头,费力地点头,脖子酸痛得很,“真的没有!” “那你这一套媚眼如丝是跟谁学的?”裴弃微微眯眼,手指向下,轻轻摩挲着他的脖颈上的伤痕。 秦叙要疯了,裴弃离他太近了,近得他能闻见裴弃身上青竹的香。 秦叙闭眼,“学什么?” “闭眼做什么?我是什么妖精?”裴弃不满了,“你小小年纪就敢夜不归宿去喝花酒,这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哪家徒弟像你这样,把师父扔在家里,自己潇洒?” 秦叙:“?” 秦叙:“……”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