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裴弃手上拎着厚厚的狐裘,抖开盖在秦叙身上,借着微弱的烛光走到外间,“松墨,那人呢?” 松墨蹲了半宿终于被想起来,热泪盈眶地跳下来,“主子,你终于想起来了!” 裴弃嫌弃道,“你唱戏我不给钱啊。” 松墨:“……” 黑暗里传来一声轻笑,松墨默默记上一笔,笑个屁,狗青砚! “那人还沉在池塘里呢,周围放了十六个打手,绝对跑不掉,主要说是担心有人来杀他灭口。”松墨一脸期待等着裴弃夸他。 裴弃垂眸,“你没让人杀掉他?” 松墨呆呆地挠头,“没有,要杀?” 裴弃瘫着一张脸道,“你最近的脑子不够用,明天去买点猪脑花补补。” 梁上再次传来了闷笑声,松墨烧红了脸。 松墨找补,“那我们演个戏?用落下的箭头把人杀了?” 裴弃唇边露出个笑,捏着手腕道,“不是这么演的。” 松墨,“不这样演?可我估计今晚他们会把证据全部毁掉。” 裴弃望着天边的浓墨,“这些人是查不出身份的,但没有证据又如何,栽赃不会吗?” 松墨佩服的五体投地,果然还是那个霸王。 他起身正要走,裴弃又说,“不急,等到天蒙蒙亮,声势浩大的从郡王府出发。” 松墨躬身应是,下去安排。 裴弃转身就瞧见个穿着雪白里衣的人站在床头,手里捏着根金簪在挑烛火,墨色的长发一直垂到腰间,整个人看上去丝毫没有攻击性。 但裴弃脚下一软,反手扣住门,指甲和木门相撞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师父?”那人转身,烛火把他的轮廓照得更加柔和,像个刚过门的小媳妇,体贴温柔。 是秦叙! 温柔个屁! 裴弃抓着门框稳了下心神,长腿一迈,三两步走过去,一脚踹在他屁股墩子上,“装神弄鬼,信不信现在把你逐出去!” 秦叙险些没被他这色厉内荏的语气弄笑,抿唇忍了忍,“师父,我睡不着。” 裴弃,“关我屁事。” 秦叙跟在他身后,没问关于刺客的安排,两人前后走到珠帘前。 裴弃回头,“怎么,里面才能睡得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