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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你打算怎么做？”

    黎莫凡笑笑，“切断她所有的希望，打一通电话给江少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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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念晨跌跌撞撞从包厢内跑出来。

    奔跑间，连着撞了好几个人。

    “你走路不长眼睛啊。”

    她裹紧黑色大衣，披散的头发有些凌乱，埋着头，一言不发，片刻也不停留，逃命般的穿过长长的走廊和热闹的前厅。

    冰冷的雪花打在她苍白的脸颊上。

    血迹斑斑的唇又红又肿。

    她的唇颤抖的厉害，手颤抖的厉害，身子也颤抖的厉害。

    或许……是因为太冷太冷了。

    匆忙离开，围巾还被扔在包厢里。

    光洁修长的脖子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迎面吹来的寒冷像是刀子顺着脖子往她敞开的毛衣里钻。

    “滚！以后都不要再来找我了！”这是江少杰在接了一通电话后放她离开时说的一句话。

    她不知道那一通电话是谁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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