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听着两人争相要折磨自己,巩翔宇真想现在一死了之。 听着两人的争论,他打心底里恐惧,不只是肉.体上的疼痛。 跟心理上的恐惧相比,肉.体的疼痛竟然都变得不那么明显了。 “那你也不能把他全霸占下啊!”闻人抗议道。 闻承运琢磨了一会儿,说道:“要不这样,我上午,你下午?” 巩翔宇真想哭,要是不明真相的听着,还真以为这俩有多爱护他呢! “都被你爱护的不成人形了,我爱护起来还有意思吗?”闻人斜睨着闻承运。 “啧!”闻承运不耐烦的“啧”了声,不得不退让道,“行行行,我保证有分寸,让他有足够的精神被你爱护,还不行吗?” “再说了,佳然是我未来的儿媳妇儿,我这个当公公的,什么都不做那哪儿行!他敢伤我未来的儿媳妇儿,而且还敢起龌龊心思,我不弄弄他就咽不下这口气!” 听到闻承运对方佳然的称呼,闻人的目光黯淡了一下。 他低着头,也因为牢房内的光线实在是昏暗,闻承运也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 “那好吧。”闻人同意道,“你上午,我下午。至于他老子,我看我们俩就一起好了。” 闻承运无异议的点头:“没问题。” “现在,爸,如果你没意见的话,那边那个——”闻人指指巩翔宇的牢房旁边的牢房,又以拇指比了比自己的鼻子,“就交给我处理,你就不要插手了,怎么样?” 闻承运只是瞄了一眼,便不屑的嗤了一声:“就那蠢货,都经不起我的爱护,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闻承运摇摇头,痛快的说:“交给你了,我旁观!” 闻人终于满意的微笑,慢慢的踱到旁边的牢房前。 冯皆维就在这间房,与巩翔宇紧邻着。 他的待遇比巩翔宇和巩管家要好得多,至少来的时候毫发无伤,还有吃的。 尽管只是冷水和干馒头,但是至少饿不死。 他一开始一点儿胃口都没有,但是半夜实在是饿了,也没有体力抗寒,哪怕是冷水干馒头,他也能塞得下去。 他因为腿脚健全,最先被塞进了牢房里。 昨天,当他看到巩管家和巩翔宇被拖进来的惨状,以及两人身上挂着的血,当场就吓得差点昏过去。 惊恐的看着巩管家和巩翔宇挨过一夜,不知道闻人打算怎么对付他们,又怎么对付他。 他还不知道巩翔宇到底做了什么,竟然伤成了这样。 冯皆维心怀忐忑的过了一夜,一夜都睡不着。 半夜里听着隔壁巩翔宇鬼哭狼嚎的呻.吟,再加上牢内黑漆漆的,让他受尽了折磨。 他甚至想哭,夜里常常双眼含泪,想着自己的父母。 不知道他们现在发现他不在没有? 他父亲每天都会给店里去个电.话,昨天在他和方佳然见面之前,便已经接过冯荣德来的电.话。 只是今天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不知道冯荣德有没有打过来。 不过即使来了电.话,发现他不在,也一定以为他是在偷懒吧! 他真希望父母赶紧发现他失踪,立即报警救他! 冯皆维忍不住的掉泪,泪水滴在干草上,顺着干枯的草尖儿往下渗。 他哆哆嗦嗦的害怕着,不知道自己会遭遇到怎样的待遇。 山上的雾大,尤其是在这悬崖之上。 虽然他并不知道自己身在悬崖中,可是抬头透过那只有一颗头大小的方形窗口,透进来的只有冰冷潮湿的雾气。 外面即使是在太阳当空的时候,依然雾茫茫的像是阴雨的清晨,让冯皆维实在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时间。 他曾大着胆子问看守他们的“暗卫”,到底什么时候能放了他,可是那些人只是冷冷的看着他,像面无表情的机器人,不回答他哪怕一个字。 只有他们的目光,在黑暗中仍然阴鸷的可怕,吓得冯皆维哆嗦,再也不敢看他们。 直到现在,看到了巩翔宇所受的折磨,又听到闻承运和闻人的讨论,显然并不打算给巩翔宇和巩管家一个痛快,要让他们慢慢的受尽折磨,一天受一点,痛苦却死不了,生不如死。 单是看着,这折磨还没有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他的腿就已经吓软了。 嘴唇吓得直哆嗦,闭着眼睛再也不敢看巩翔宇满地打滚,伤口血肉模糊的惨状。 可是那刺耳的哀嚎,仍然透过他捂着耳朵的双手传进了耳朵。 冯皆维吓得眼泪不断地流,咬着嘴唇才没有真的“呜呜”出声。 他双肩颤抖着,只希望这种残忍的折磨不要落在他的身上。 他并没有伤害方佳然,不是吗? 其实他也是受害者,他根本不知道巩翔宇到底想要做什么。 他只是听巩翔宇说,想经过他认识方佳然而已,他不过是个中间人。 好吧,就算他自己也怀疑巩翔宇这话的真实性,可他并不真的想让方佳然受到伤害,不是吗? 听到闻人提到他的名字,巩翔宇心脏忽悠的提了起来,双腿发软,只觉得大腿流过温热的液.体,在这冰冷的牢房内显得那样的温暖。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