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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傻丫头，不用担心什么，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夜凌寒自然是看出了她小心谨慎的心思。

    “谨慎一些总归是好的。”她不以为然，坚决的摇了摇头。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这是她身为现代杀手最基本的生存之道。

    对每一个要接近或者每一个主动接近自己的人，不能做到百分百了解，至少要让自己心里有个底。

    “他是一位高级灵丹练制师，对于练制灵液是没有难度的。”夜凌寒沉默了半晌，终于说道。

    实在是拗不过小东西坚决的态度。

    本来他觉得，没必要说，既然小东西这么想知道，说了就说了。

    “还有呢？”冷雪凝等待着他下一句。

    “……没了。”夜凌寒想了片刻，只吐出了两个字。

    对于不重要的人，他着实没在意过。

    如若不是觉得凝儿一个人练制灵液很辛苦，怕她累着，他还真没想到这么一个人物。

    况且，几十年都练不出一颗完美灵丹的人，更没必要记了。

    几百年才练出三颗完美灵丹，其中一颗还被自己用了，完全不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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