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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雪立马抬头，眼冒痴盯着他，“什么问题？”

    “假如你喜欢的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与其他女子拜了堂……”

    “濯跟别的女子成亲？”冷雪一愣。

    “不……我说的假如。”夜凌寒神情微愣，很快回道。

    濯……呵，原来现在的你喜欢的是，那个令狐濯。

    “但他们只拜了天地，没有真正成亲，你会不会原谅他？”

    “这有什么嘛，没有成亲就可以了啊。”冷雪松了一口气，随即目光黯淡了下去，“可是……如果他真的要娶别的女子，我也只能祝福他。”

    “呵，是吗。”果然不一样。

    “嗯，对啊，怎么了？还有什么问题吗？”冷雪不明所以，看着突然与她保持距离的夜凌寒。

    “没有。”夜凌寒冷淡的回应，顿觉自己刚才做了那么多，都是白费心思。

    她不是自己爱着的那个女子，她现在是冷雪，不是冷雪凝……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人，即使样貌一样，身与灵魂也都是同一人，但……终究是变了。

    “这手帕上绣了白牡丹，好漂亮。”冷雪低头望着手中的白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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