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个是至纯的白,一个是极致的黑。 “我先去给你叫医生来。” “我……” 司荼语气关切,连忙扶着他躺回病床上。 “我是……不想让你担心。” “你……醒了?” “我不希望在你的身体上再见到任何一道新的疤痕。” 性命哪里有所谓的任务重要? 心脏跳动的节奏,逐渐与昨天仪器上的图仪重合。 像是端坐在王位高高在上的女王,而他则是匍匐在她脚底最忠诚的信徒。 他的所思所想,全部都是因为她而时刻牵动着。 但安德烈似乎并不想喝下这杯水,用着近乎于执拗的眼神望着她, “对于司小姐来说,这份关心,只是出自于朋友吗?” 他的语气中没有声声控诉,更多的是委屈…… 司荼倒了杯温水,递到他有些干裂的唇边。 清晨的阳光泛着暖意,但罩在身上,总归还是有些刺眼的。 安德烈抬起黝黑的眸子,神情专注又温柔。 很明显,是在他小时候就留下的。 “我就是疯了!” “不想让我再担心的话,就保护好自己,不要再让自己受伤了。” 为了不让他的伤口继续崩裂,司荼只能顺着他的心意,窝在他的怀中。 但安德烈还是不愿意将熟睡的少女吵醒,并且……甘之如饴。 不等司荼的答案,安德烈垂着眸子,看起来失落极了,继续说道, “司小姐对待所有的朋友都会像我这样吗?会守在他的病床前,会临行前送上最真挚的平安祝福?” 而且由于他刚才的那番动作,他白色的绷带上甚至隐隐渗着血迹。 从他有记忆起,就是无休无止的训练。 但在她的面前,他想任性一回…… “我没事……” 却依旧让司荼招架不住。 少女垂下的浓密睫毛颤了颤,一双碧色的瞳孔就这么倒映在安德烈黝黑的双眸中。 他现在不过才二十多岁,那些伤口都已经结痂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