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虞之南点头,“学过,怎么了?” “那你还记得他们后来再见时说了什么吗?”宋轻稳定输出,“鲁迅说‘闰土,我们好久没有去西瓜地刺猹了。而闰土却说,‘现在的季节不对,老爷。’您知道原因了吗?” 宋轻本意是想说,他们之间的阶级不一样,顾诗成是真正的掌权人,能和他爹虞颂年打擂台的人,他一个闲散公子,连家业都没有继承,在顾诗成这个总裁眼里,算不上什么。 但虞之南却只理解到了最浅显的意思是,分开太久的人,已经没有共通的语言了。 虞之南双眼逐渐无神,他向后靠着,眼前全是曾经他们保护对方的场景,他以为顾诗成对他,会再多一点耐心,会再给他多一点时间,让他处理好,他从来没有对她下过死手…… 虞之南摆摆手,“你出去吧,告诉虞随,她不知道朱砂,也不认识。” 宋轻头上全是问号,你是怎么从这两句话里面得出这样一个巨大的消息?顾诗成否认,他就信? 宋轻努力组织语言,怕自己太激烈,“虞少,我觉得她认不认识朱砂这事,还有待商榷。” “认不认识又有什么关系呢?”虞之南苦笑,“她要虞颂年死,我也要,你不是也要吗?他不死,你们家什么时候才能脱离卖命的命运?” 宋轻眼神沉下去,不再说话,转身出去,将门带上,拐角处的楼梯管家拾级而上,她心下有点慌,如果管家听见了……那怎么办? “太太,药熬好了吗?”管家在三楼的第一个房间停下,恭敬的问话,声音不大不小,在二楼的宋轻正好听了个明明白白。 宋轻回身看了看禁闭的房门,她心里没底,如果管家听到了,那他说的这个话,用的这个音量,就有点…… “虞少,晚上我还需要过来吗?”宋轻故意大声朝里面喊。 虞之南有回答像是有力无力的软脚虾,宋轻听着这音量,略微放下心来,三楼的管家撇了眼,没有过多的表示。 宋轻略带歉意的颔首,“管家。” 管家垂眸点头,依旧在等着朱砂开门。 朱砂一天一套旗袍,这一身天蓝色的平裁旗袍将她曼妙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走吧。” 管家退开两步,跟在她身后,像古时候的老仆。 虞颂年坐在书桌前,双眼昏沉,“管家,最近是什么宴会要开?” 管家抬眼看了眼他的状态,“八月二十号,是历来各家齐聚吃螃蟹的日子,往年这个时候,请帖都已经送过来了……唉,今年却还没有动静。” “谁家主办?”虞颂年没有分一个眼神给朱砂。 朱砂也没有往前凑讨他的没趣,只是静静的将汤舀出来,盛好了也不端给他,只是放在一旁冷着。 “今年是……沈家。”管家掰着手指头,最后算出来的答案把自己吓了一跳,沈家怎么有胆子敢不请虞家的人? 朱砂放好了碗就要出去。 虞颂年却喊住她,“你跟我一起去。” “没有请帖。”朱砂不咸不淡的说。 虞颂年胸有成竹,“他们还敢不送?” 朱砂点头,“好,汤快凉了,你记得喝。” 虞颂年看着她离开,直到汤不冒热气,他也没有喝,“这药查了吗?” 管家低着头,眼神落在虞颂年的脚上,“查了,没有什么异样,是很正常的补药,平时熬粥也是。” “奇了怪了,我喝了这个咬就昏昏欲睡,只要不喝,人就清醒多了。不行,再查查。”虞颂年摸着下巴上的胡茬,“再请医生来看我身体,看是不是和我的身体相冲。”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