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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牧揉了揉脑袋，“可能是吧，最近想事情想的多。”

    “这个问题嘛。”程牧揉了揉太阳穴，然后装出正在思考问题的感觉，他现在的模样好像一个哲人。

    云绮走上前来抱住程牧，脸庞贴在程牧胸前，“唉，肯定是你压力太大了。”

    即使温热的水流不断浇在自己身上，他却还是止不住的往外冒冷汗。

    想到这里，程牧的脑袋里又开始隐隐做痛。

    “我们看你睡那么想就没喊你起来。”小绿茶在一旁补充道。

    不过随着他体质的增强，这次的刺痛好像没有之前那么强烈，以他的意志力可以暂时忍受一会儿。

    在地上蹲了差不多有五分钟，程牧才慢慢站起身来，在这期间，他也是一直在想着别的事来转移注意力。

    在梦中的他随着一次次下坠，身体开始变得慢慢虚弱，现实中他的身体也是受到了同样的影响。

    ？

    “是不是这两天太累了？”

    “现在几点了？”

    长叹了一口气后，程牧关掉了水龙头，以他目前的身体条件，还支持不了他想太多关于这些的事。

    可是为什么做这个梦，会让自己的身体变得虚弱，为什么在梦中自己会一次一次的对着那深渊坠去。

    我这是睡了多久？明明感觉才过了不到半小时……。

    而且，梦境中的所作所为，为何会影响到现实中的自己？

    只能等到以后再去考虑这些了。

    “啥？”

    梦中的那些声音，应该是云绮和小绿茶在现实中喊自己，至于那道虚影，又是什么？

    程牧不只一次梦到了这虚影，这绝对不是一个巧合。

    然后…抓在了云绮的…云绮的雪子上，接着嘴角扬起一抹坏笑。

    “你！”云绮发出一声娇叱，然后就是骑在程牧身上，拿起旁边的枕头对着他砸去，小绿茶也在一旁成为了帮凶。

    两人看见他这副死样子，顿时明白了刚才的一切都是演出来的。

    不怪她们如此紧张，程牧现在的样子看上去十分吓人。

    深深提了一口烟后，程牧感觉自己算是完全缓过来了，但他依然颤抖着手，伸到云绮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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