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这不是自取其辱么? 秦理又继续道:“我当时见她轻纱罩面,又翻墙飞掠,还道她是飞贼,便想擒下她,可被她发现躲了过去。” 说到这里,秦理也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之后,就是这一堆女子窜了出来,口口声声说我欺辱了她,要拿我问罪……” 秦理说得委屈巴巴,那沧阳县主反而盛气凌人:“李佑,你莫听他胡说。这小子公然拨开我面上罩纱,分明是有心欺辱于我。韦妹妹,你快放开我,叫我与他单打独斗!” 听到这里,李佑已听出个大概。 想是这沧阳县主嫌王府里憋闷,便想偷溜出府,她面有痘印,便拿了轻纱罩面。 结果却被秦理当作飞贼擒拿,两人扭打时,秦理该是无意间碰掉了沧阳县主的面纱,这才惹恼了县主,闹出个“公然欺辱”的事端来。 “好了好了,不必再争了……”李佑作为中间人,自然要从中劝和,“沧阳县主,你好端端溜出王府作甚?难不成又要离家出走?” “我……”沧阳显然是理亏,声音变小了许多,“我不过是想到街市上逛一逛,可韦妹妹总拦着我不让去。我便……我便避了她,偷溜出去……” “果真如此……”李佑摇了摇头,“你要游逛,也得先等身子养好了再出门。再说了,人家秦县公手下留情,才没伤着你,他若真要欺负你,你哪里是他的对手?” 这话本是良心话,可事实往往刺耳难听,沧阳县主一听,脸色就变了。 她直咬着牙,瞪了瞪一脸无辜的秦理:“有真本事就亮出来好了,咱俩真刀真枪比一场!” 李佑当真佩服她的勇气,更佩服她那股子倔强劲头儿。 秦理已扭头朝李佑眼神请示了,李佑无奈叹了口气:“这丫头是倔脾气,不见棺材不落泪的。秦理,你待会儿悠着点,别伤着他了。” 沧阳县主也将这话听了进去,她昂了昂首,气咻咻骂道:“谁伤到谁还不一定呢,李佑你这小子,未免太瞧本县主不起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