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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卡尔。”

    “我是……”投影被关

    “卡尔，出来吧，解释解释。”

    凯莎面前的虚空中出现了卡尔的身影，卡尔行了个礼。

    “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在你们宇宙的思维里，时空是一个稳定的概念，但我觉得，时空是不稳定的。”

    “嗯。”

    “你们通过调节虫洞，从空间的一点到另外一点，虚空恰恰相反，不改变您的位置，我改变了空间的位置。”

    “所以我理论上还是在地球上空。”

    “姑且可以这么理解。”

    “也就是说你如果撤去你的这个空间，我们就会回到我们原来的位置。”张复明插了一嘴。

    “是的。”卡尔看了张复明一眼点头道。

    “很令人愤怒啊！还有蕾娜，我们不会使用这种方式来控制他人。”

    “所以凡人尊敬你们，神就不一定了。眼前这颗超新星还有不到一分钟就要炸了。”

    “是的，的确可以把我炸碎，然后你可以用大时钟让我无法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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