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男人的酒力明显好于她。 醉眼朦胧。 “井清然。”他喊她。 “嗯,相……”最后的那一个公字没有吐出来。 如果,井清然真的喊他相公,他又会怎么样? 好不容易确定的男女朋友关系,是不是又要功亏一篑? 可是,这个人就是她相公啊。 她看着他都会忍不住喊他相公。 却又不能这么喊他。 男人的眉眼,不经意间暗了暗,在内心告诉自己,哪怕被她当成她相公,也要这样当一辈子。 给自己催眠的过程,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从来不会把自己当成别人的替代品的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要努力把自己当成别人的代替品。 这个过程,真的是一个痛苦的过程。 井清然低下头,给他倒酒,他没说什么,将酒杯拿起,喝酒。 “你有什么事要对我说么?”井清然问他。 “没什么特别的事。”男人淡淡的说,将酒杯放在矮几之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