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蓝袍完全顾不上百里伯渔的胡说八道:“不可能,你隐瞒实力,还有两种灵晖,这不可能。” 百里伯渔露出一脸讥讽:“烂泥扶不上墙,总管大人,声音只不过是震动产生的,地震也是震动,我既然可以控制震动,干嘛要费劲只用声波?直接震碎你骨头就可以了。只不过宗气境,我顶多用四次碎蜂而已,最后再让您感受一下吧,大人,下辈子投胎,好好学学物理吧。” 百里伯渔扬手催断了蓝袍的脊椎,蓝袍气绝,最后的眼睛还盯着骨头依然粉碎的手腕,死不瞑目。 已是中夜,晚风又起,燃烧的火苗早已经被熄灭,燎燃的烟雾也逐渐散去,空气里弥漫着稻谷的焦香和清香,分不太清楚。 稻浪又随风摇曳,夜幕降临后的一切和它们都没有任何关系,它们也从不在意。 稻谷没办法跟它的后代传唱,自己年轻时曾目睹过世界的广袤和奇妙。更不会有稻谷中的诗人,把这一幕幕谱写成歌。 灰袍和蓝袍,过去是必然风光的,作为不周院总管,仅次于不周院十二祭司的地位。 但是注定,再不会有人记住他们,他们的名字也不会被人们称颂、被后世知晓。 “喂,胖子,还活着吗?”在地上躺了一会攒了口力气的云追,听到这边也刚好没了声响,就开口唤了一声。 百里伯渔坐在稻田里,手撑着地,浑身血淋淋的,已经干透,“死了……妈的,完事了也不知道来帮忙,害我差点英年早逝。” “呵呵!”云追听着一如既往的腔调,放下心来,看来不但活着,还异常健康,真是神奇。 “妈的,回去肯定要砍死风尘那瘪三,要不是给他忽悠了驺吾,何至于咱们爷们儿受这种罪。” “一年多了,为什么每一次觉得你可能已经死透了,我都准备为你烧纸,继承你的遗产的时候,你都活的好好的。” “我呸,别以为平时尊称你一句云兄,你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你把心好好搁肚子里。我一定给你送终。” 云追听着这一嘴的天津炉灰渣子味儿,费了好大的劲儿从地上爬起来,又笑的捂着肚子痛,说不出的痛快。 走到场间,看着夜幕下不远处挪过来的人影,好像是从烧尽的稻谷灰中爬出来的一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