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沈天予心软了。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心对她渐渐硬不起来。 许久之后,他发出自己的地址。 发完之后,又后悔,不能和她在一起,为什么还要给她希望? 放下手机,他抬腿下床,去卫生间洗漱。 因为合衣而睡,身上衣服起了褶,他不会用熨斗,掌心在衣服上轻抚,用内力抚平褶皱。 明知元瑾之不会很快就到,可他还是早早下楼,立在酒店门外等她。 此时外面晨色熹微,他一身白衣修长高挑地立在那里,超然世外的气质,玉白的肤色,异常俊美的一张脸着实引人注目,不时有早起的人路过,朝他投去注目礼。 沈天予面色淡然,目光看向远方。 二十分钟后,一辆奥迪私家车驶过来。 是元瑾之父亲元赫的私人轿车。 还未等车停稳,元瑾之就推开车门,拄着拐杖,朝沈天予一瘸一拐地走过来, 身后跟着摇摇摆摆的食猿雕。 沈天予迈开长腿,朝她走过去。 元瑾之扔掉拐杖,一下子扑到他怀里,用力搂住他的腰,头埋到他肩上,她声音哽咽,“天予哥,真的是你吗?天予哥。” 沈天予道:“傻。” 元瑾之眼泪涌出来。 以前她不理解为什么女人那么爱哭? 因为她以前极少哭,她以前甚至连情绪波动都不多。 现在终于理解了。 女人的确是水做的,高兴了要哭,难过了要哭,终于见到了想见的人激动得哭,委屈得哭,心酸地哭。 她抬手轻轻捶他胸膛一下。 那一下有怨有气,怨和气都是因为喜欢打底。 有多喜欢,就有多怨。 沈天予道:“我看看你脚踝的伤。” 元瑾之仍然搂着他的腰,“去你房间看吧。” “不方便,去你车上看。” 元瑾之固执地说:“就去你房间看。” 她弯腰捡起拐杖,拄着朝酒店大门走去。 食猿雕摇摇晃晃地跟上她。 走出去几步,见沈天予站在原地不动,食猿雕又折回来,用嘴叼着他的裤腿,硬往酒店里拽。 沈天予啼笑皆非,这小家伙,被元瑾之养了没几天,居然叛变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