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这话是从何说起,我祖父奉命追击那也是依令行事,此乃军人天职,各为其主何来对错。况且追了那么久也不曾与你们碰面,又何来‘惨’字一说。”王玄同样语气生硬的回道。 “嘿,依你这么说我又要谢你喽?”老头子气的把牙咬得吱吱作响。 王玄心中祈祷,您老可别把那仅有的几颗烂牙咬碎了才好,否则依您的性格,这笔债多半又得落在自己身上。 “还是不用谢,说实在的,若是换个头脑不好使的径直向湖西寻来,或者别人阴差阳错的随后追来,你们还就真插翅难逃了。”王玄道。 “老夫现在还活的好好的,怎么,让你们失望了是吧。”老头子气的额头青筋暴起。 王玄丝毫不怀疑,若是还在前朝时代,同样的环境之下,自己最轻也已是被下狱了。 “吃好了也喝好了,你们随意。”说罢,老头子起身离去,矫健的不像话。 他是走了,可王玄还在呢,客人不离席,主人又怎好先行散去?于是众人就开始心安理得的品起了美酒,不时相互‘感谢’一番,‘叮’的一声轻响,三钱酒水就已下了肚。 王玄早已酒足饭饱,但为了让这群酒虫过足酒瘾,硬生生的枯坐半个时辰,直至他们将剩下的两瓶酒喝干添净后才提出散席。 “主上,这宋氏老祖对咱们的印象可是根深蒂固,我担心他们内部若是产生了派别,有人会铤而走险,是不是先行离开,再图后事?”蛐蛐难得的主动开口说话,虽然他对政事一窍不通,但也足以让王玄欣慰了。 “何须杞人忧天,如今我就是指着他的鼻子骂娘,他也不会动我分毫。”王玄此时相当的自信。 “那是何故?”政治小白有些不解,好奇问道。 “他不是个狠心的人。” 蛐蛐不解。 “他若狠心,就不会拿那死去的两百子弟说事;他若狠心,我可能活不过今日午时。” 蛐蛐更加迷惑了。 “这些很烦人,就像是饮酒,不饮的人永远不知饮的乐趣,饮的人也不会体会到平淡的美妙,你又何必探寻究竟呢。” 蛐蛐还是不懂,但是他清楚,该休息了。 “凡事欲速则不达,要给他们,也要给自己点时间,否则隐藏的那部分真相又怎会浮出水面呢?” 蛐蛐自然不知道‘他们’是有双重对象的,只觉得自家主上越来越深不可测,除了敬佩还是敬佩。 此时,吉祥领的一处房间内灯火通明,气氛紧张且诡异。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