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阿楚基脸色登时发绿,五官使劲一紧,“你——” 不等他说出话来,娇娘表现很是惊慌,“哎呀,实在是不好意思,大皇子威仪,奴家见了一时害怕,才失手的。奴家这就再向大皇子敬一杯谢罪。” 手忙脚乱的,就将装酒的海棠纹白玉大碗捧起来,脚下却一个不小心,身子向前一绊,整个大碗里的酒都泼到阿楚基的身上。 顿时他身上如落汤鸡一般,在全场怔愣静肃之后,众人忍不住笑起来,先还是小声,后来也不知道是谁憋不住“噗”出一声,之后就是一片大笑,此起彼伏,。 阿楚基怒不可遏,指着娇娘,吼道:“你是故意的!” 娇娘假装害怕,躲到嬴彻身后,嬴彻忍住胸腔里的笑声,嗔斥她,“笨手笨脚,怎能如此不小心?” 娇娘怯怯之色如小白兔受到惊吓,“妾身不是有意的。”她看一看阿楚基,眼泪泫然,“大皇子身为男子,怎可对待奴家一个小女子如此粗鲁无礼。”她抱住嬴彻的胳膊,“殿下,妾怕。” 嬴彻嘴角抑着笑,抱住她哄道:“别怕,大皇子又不是狗,又不能吃了你。” 娇娘啜啜,“可他的样子,比咱们家养的狼狗还要凶,妾身好怕。”众人笑声更加恣意。 阿楚基更怒,指着娇娘,“你敢将我比喻成狗!” 娇娘佯装惧怕,躲在嬴彻怀里嘤嘤,像是吓得言语错乱,“不,不,我们王府的狗可及不上大皇子威吓。” 嬴华虽恨娇娘上次玩弄于他,但却见不得娇娘流泪,看她那可怜楚楚的样子,直恨不得代替嬴彻抱在怀里哄,他怒横向阿楚基,道:“不就是身上洒了点酒嘛,用得着大惊小怪,吓唬一柔弱女子,简直是丢男人的脸。一向听闻离国豪迈,本王还信以为真,今日见到大皇子才知,谣传之事不可信。” 皇后瞪了一眼他,低喝道:“祺王,不得多言。” 她最是看不惯娇娘,更见不得人维护,特别是那个人是自己的儿子。其实嬴华是个什么德行,她能不清楚嘛,但做母亲的从来不觉得儿子有错,只恨娇娘狐媚勾人。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