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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她问的话，少年却侧着身，指了指地上的尸体。

    歪了歪脑袋，朝她扯了扯唇，露出一抹动人心魄的笑容。

    洁白的两个虎牙，在黑暗中格外瞩目。

    笑得有几分可爱和纯真。

    像是等待夸奖和糖果的孩子。

    配上那张颠倒众生的脸孔，足以叫人心脏骤停。

    前提是，忽略他手上的鲜血，和一地的尸体……

    夜飘零深吸了一口气。

    脸色沉了下去：“我不是说过，你不可以再做这种事情了吗？在酒吧看到的事情，也不可以模仿，你怎么就不听？”

    “夜夜……”

    没想到她会生气，少年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了。

    伸手过来想拉她。

    夜飘零却没理。

    转身就走。

    夜寂初修长的身影就跟在身后，见她没出声，也不出声。

    面无表情的跟着她。

    微皱的眉头，眼中写满不解。

    时不时低声唤一句：“夜夜……”

    夜飘零还是没理会。

    如果不给点教训，他老是这样……怎么行。

    虽然这次杀的是该死的人，是一群人渣。

    但下次呢？

    谁能保证下次他杀了的会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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