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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即便是离开，他也一直察觉到夜寂初落在自己的身上的那股视线。

    把他心底的恐惧，放大到了无限倍。

    一直到离开了这里，他才猛地松口气，靠在墙上，冷汗直流。

    缓过来后，想到夜飘零刚才说的话，杨子凡垂下了眼仿佛有些不能接受。

    “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了……”他捂住了自己的头，蹲了下去，语气痛苦，“飘零，难道我在你看来，就这么不堪吗？”

    夜飘零这边，根本没心思去想杨子凡是怎样的。

    对她而言，杨子凡一直都只是个陌生人而已。

    她说不在意他以前对自己的厌恶，是真的就不在意。

    因为根本就从来没把他放在心上。

    反倒是这次突如其来的表白，把她恶心到了一下。

    夜飘零抬起头，便看到夜寂初干净的眼神，正一瞬不瞬盯着自己，嘴角忍不住勾了勾。

    嗯，还是看狗子比较顺眼。

    她主动拉过他的手：“我们回家。”

    “好。”

    少年应了声，反手握住她嫩滑的小手，在手里捏了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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