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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飘零嗤笑一声：“你？你把黑泡沫放哪里了？”

    后灵却没有回答她，沉静了一下，视线打量着少女破烂衣服下那瘦小的身板。

    她站在那里，像是随时会被风吹走一样。

    “我想会一会你很久了，没想到……”他停了下，视线有着不屑和失望，“传说的零居然只是个小女生。”

    夜飘零乐了，嘴角挂起一抹痞笑，语气玩味：“那要是被一个小女生完虐了，是不是很丢人呀？”

    后灵脸一黑，沉下了目光，抖了抖手的铁链。

    众人这才看到，原来他身一直带着血滴子。

    只是型号较小，一根铁链两头都是镶有尖刺的铅球，个头小，但……一但碰，绝对死得不会很好看。

    夜飘零不知道多久没见过有人会使用这玩意儿了，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在这个大家都用枪支炮弹的时代，后灵掏出这玩意儿来，确实显得有些可笑。

    但她却没有半点的轻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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