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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因为，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了吧。

    他面上没有表情，只低低道：“我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老管家眼睛湿润了：“殿下，您别说这种话……”

    北宫夜修轻轻抬手，阻止了他接下来无用的安慰。

    淡声道：“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少主……”

    “殿下……”

    几人纷纷露出了沉痛的神情。

    身为当事人的北宫夜修却是很淡定，语气平静而没有起伏：“能拖到现在才发作，已经算不错的了……”

    至少……让他多出了很多的时间，可以多看看他家夜夜，多和她待在一起。

    早在半个月前那一次吐血，他就知道，自己身体恐怕快不行了。

    其实这个结果是早有预知的，在刚把她带回庄园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身体不行，也因此一直没有在她面前承认自己的身份。

    他害怕她会见证自己的离开。

    也明白自己什么都给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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