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倒是有几分性子随了晴姐姐,也不枉当年晴姐姐为生下他吃了那么多的苦。我叫你办的另一件事如何了?” “禀王爷,和您所料丝毫不差,如今奴才已经人带了来,安置在了别院里,旁人怕是还不知晓。” “宁福远那只老狐狸可没这么好算计,你且下去吧。记得,保证那些人的安全,切不可走漏风声。” “奴才明白。” 侍卫退出门去,昭阳王身边的人却是有些不明白。 “你在想本王为何会出手帮墨钰?” “王爷这么做自有深意,奴才不敢随意揣测。只是,奴才不懂,您既然已经派人给太子送了信,又为何去将那些人请到别院呢?” “呵…你倒是惯会用话哄着本王。”晟睿轻笑一声:“太子近几年做事虽越发老练,但说到底还不曾像如今这般被人直意冒犯过。他如今想着的,必是尽早赶回宫中,保下喜笑那个小丫头,纵然有心他顾,只怕到时,那些人也早已为他人所用。反正本王也没打算抽身,不妨再多送他几个人情,日后也好讨回来不是?” 晟睿翻手甩了甩衣袖,便在软榻上斜倚了下去,天青色的丝质长袍堆起涟漪一般的褶子,襟扣微开,露出结实的胸膛,着实勾勒出一幅风流图。 晟睿伸出手映着灯光翻覆弄影,一旁的奴才被他不断变化的手影弄得眼花缭乱却又舍不得把目光从那双修长而略有骨节的手上移开,正看着却忽而听到晟睿叹了一口气,“唉,这些人都是成了精的狐狸,精明得很,着实不好算计。看看我这双手,都起了褶子了。” 旁边侍候的邹毅看着那双灵巧白皙的的手一头黑线,无语凝噎。 “记得让人盯着漪澜宫和慎刑司那边,尤其是慎刑司,别让喜笑那丫头吃太大的苦头。” “奴才这就去。” “褒妃娘娘小心,这慎刑司大牢阴寒气甚重,娘娘您有什么事情吩咐底下人就是了,何必自己走这一遭,若是受了凉,或被哪个不懂事的奴才宫女们冲撞了,奴才可是万死难辞其罪啊” “我没有害主子,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方宝宝掩着口鼻走进慎刑司的大牢,一个披头散发的宫女冲到她面前,手从栏柱的缝隙中穿出来不断地挥舞着,头磕在监牢的栏柱上,印了一道又一道的深红的血印,癫狂的大喊。 慎刑司里管事的太监当即一鞭子挥了上去,口中还骂着:“这慎刑司里喊冤枉的多了去了,我在这呆了这些年,就没几个进了这慎刑司还能好模好样出去的!你们给我乖乖的带着,要是再有人敢惊扰了宝妃娘娘,仔细我扒了你们的皮!”说完这些话,转过身来面对方宝宝却又成了另一副谄媚的模样,“娘娘,您小心些,知道您要来,奴才特地使人将这地清洗了一遍,如今还未干透,怕是有些滑,您小心些。” 果然,在这宫里待久了的人,都修出了一门绝技---变脸。前一秒,你得势时他们便笑成了一朵花,往你这锦上绣;后一秒,你失了宠,他们便成了结了冰的水,往你这雪里砸。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