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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小沫抿了抿唇，如果不是别人提醒，颜小沫是真没有将自己当成一个神仙。

    实在没有什么神仙像她这样过的惨兮兮的吧。

    “我不在乎小沫你是不是真的神仙，神仙魔鬼在我眼里都一样，我问你实在是因为好奇。”

    杨戬一脸真诚的道。

    他只是单纯的好奇颜小沫是怎么当上墨寒的徒弟的。

    身为天族的神仙不是应该很高傲吗？但是他在颜小沫身上一点都没有发现那来自天族的高傲，相反，颜小沫非常的低调平易近人。

    在她的身上丝毫没有半点神仙的影子。

    于是，颜小沫就将自己成为神仙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杨戬，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的事情。

    杨戬这才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道：“也就是说你认墨寒做师傅是被逼的喽？”

    这也太过分了，难怪小沫身上一点神仙的影子都没有，其实小沫一点都不喜欢当什么神仙。

    不然小沫不在天族带着来人间做什么？

    “也不全是吧，我就觉得当神仙的福利挺不错的，所以就答应拜师了，反正我没有什么损失，也没有吃什么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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