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望着发号施令的王海蒂,海军大臣舍尔满眼羡慕的神色。须知道出生于汉诺威的他也曾在第二战列舰队的旗舰汉诺威号、第三战列舰队旗舰凯撒号和大洋舰队旗舰腓特烈大帝号司令塔里战斗。高高飘扬的战斗旗,舰炮的硝烟、大海的咆哮早已渗进他的灵魂。 舍尔几乎就要与王海蒂沆瀣一气了,海军并不忌讳它的官兵偶尔饮上一两瓶啤酒和一点红酒,产自莱茵高地的豪客海姆白葡萄酒虽然以其烈性而闻名。但是好歹也算是红酒。执行任务的时候并不允许饮酒,但是返航的时候呢? “最多半杯豪客”这六个字几乎就要脱口而出。但是该死的埃里希赫普纳却跳了出来。 “舍尔将军,我在基地司令部的作战指挥室墙壁上发现了一张禁酒令……”那个曾经在军法处工作过的家伙似乎不知道地球人还有“心眼”这玩意。在不最恰当的时间展现他精湛的业务素质。“威廉海军基地司令汉高中将告诉我说这张禁酒令并不正式……” 贪杯的王海蒂鼠躯一颤,能够直面多格尔沙洲惊魂的大心脏剧烈跳动,就差没蹦起来称赞汉高中将“好样的”。 不是王海蒂不领汉高中将的情,而是埃里希赫普纳接续的话太过彪悍,彪悍到即便是穿越客也承受不起。 “虽然这份只针对西莱姆将军的禁酒令听起来不那么……不那么正规,但是从法律学角度,这份由大洋舰队总司令签字并且盖上海军司令部印章的禁酒令完全合法,也就是说自落款之日开始,这份禁酒令就已经生效!” 华丽的分割线 4月末的高纬度地区白昼时长总是要比威廉港更加漫长,即便威廉港已经日落西海,可是苏格兰北部却斜阳正好。 十来艘钢铁巨舰卸去厚重的杀气,沿着奥克尼群岛西侧仓促行进。 大西洋一侧的海水是血红色的,印染着火烧云的色彩,东侧的霍伊湾海岸崖壁伫立了几座灯塔,一艘由拖网渔船改装而来的巡逻船喷着煤烟穿梭而过,不知不觉构成了动态。斜长的光线就这么洒在这支沉默着的舰队,为这片苍凉荒僻的海域悄悄镀上印象派的色彩。 可惜奥克尼群岛的主人并没有时间领略苏格兰峡湾晚霞的风情。 等待是一种不知名的愁苦,焦虑是它的表象,对未知的恐惧是它的内在,而你无法把握则是它的实质。等待总是能轻描淡写的苍白了流年,敷衍了韶华,将你圈进自己编织的无形大网,看得透的人不能说话,看不透的人却平白纠结。 这就是大舰队总司令亨利杰克逊此刻心情的真实写照。这位长久以来作为技术军官而存在,但却又心怀远大抱负的上将就任大舰队总司令之后从未想过皇家海军也会有失去主动进攻能力的那一天。也不曾料想海战还可以发展成为如海蒂西莱姆和戴维贝蒂那般撼人心魄的斗智斗勇,更未曾料及他在皇家海军学院学到的知识和海军数十年的任职经验丝毫不能帮助他处理问题。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