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朱由校眸子微动,看向孙承宗和叶向高:“还是,你们两位?” 面对朱由校的问话,刘一璟张了张嘴,好似要说什么。 哗啦啦,雨幕挂在殿外,使得大殿内外好似两个世界一般。 一静一动,一冷一暖,更衬得气氛诡异。 “论军政大事,臣远不如琅国公,”叶向高先行开口,对着皇帝一礼。 “论及战事筹谋,朝廷无人能比肩琅国公!”孙承宗亦出声回答。 “嗯?”朱由校扭头,看向了刘一璟:“刘大人,伱倒是说说看。” “后金主力已经被灭,不足挂齿!蓟州府乱民主要是京营平定,与王琦无关;至于科尔沁,虽然王琦深入草原,拟定了联盟之事,”刘一璟仰着头,好似不屈的斗士:“但是,其擅权拟旨,擅开贸易之事,是否值得,依然值得商榷!” 朱由校几乎被刘一璟的话气晕过去,直接拿起桌子上的奏疏,直接朝着殿下扔去:“无可救药!病入膏肓!” “以党争乱国事!!” 最后一句话,朱由校伸出颤抖的手指,几乎是指着刘一璟的鼻子骂的。 “陛下说臣是以党争乱国事,”刘一璟摇了摇头,伸出手指指着殿外的方向:“陛下睁开眼睛,去看看吧,这承天门外跪着的,是天下人心!” “天下人心?”朱由校笑了笑,他想起当时王琦和韩爌论战时候,说的那一句:同道者是人心,道不同者为狼子野心。 何其可笑? (本章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