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故而,忍耐二字,现如今成了江浙诸省东林党人挂在嘴边的词语了。 对于朝廷搜刮商户和民间财帛以支援辽事,杨涟和左光斗亦以忍耐二字,做回答。 “且待他粉身碎骨罢,”当日,杨涟檐下,不知道是在说朝廷,还是在说王琦亦或者另有其人。 而远在湖州的信王朱由检,当听到王琦在江浙掀起的阵阵天怒人怨的事情的时候,先是脸色变得沉肃,而后挥手支开了下人和女眷,在众人都离开之后,才敢放声狂笑,幸灾乐祸。 “且待他搞得天怒人怨.”信王的表情无比的期待,带着一丝狰狞。 大明天启二年十一月五日,北京城,入冬之后的第一场雪飘然而至。 朱由校今日休朝,大部分在京官员都窝在府中炉火清酒,歌舞赏雪,好不自在。 而顺天府通判何元祎今日却忙得焦头烂额,突如其来的大雪,让一早的北京城路面上多了数十具冻毙的百姓 这事情已经引起了言官们的注意。 稍有差池,顺天府便是吃不了兜着走。 尤其是在琅国公伐金的关键时候。 “大人,死亡的人数已经增加到七十三人了,”通判何元祎苦着一张脸,对着顺天府府尹温岭汇报道。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温岭皱眉修剪完院中的绿植,才扶着膝盖缓缓起身肥胖的身躯因为疏于锻炼,长时间的蹲坐之后的猛然站起,令其一阵阵眩晕。 “仵作已经验过了,确实是冻毙而死,不像是有人在搅动浑水,”通判何元祎上前将自家的上司扶住,开口道:“大人,还是如实向皇上汇报吧?毕竟哪一年的冬天,北京城不冻死几个人的.那些言官们,无论如何,也不会太过放肆的,尤其是在如此关键的时候。” 听了通判何元祎的话,温岭久久不曾言语,只是皱着眉头,好似还在盘算计较着什么。 半晌之后,温岭还是摇了摇头,只是开口叫了下属:“来人,准备轿子,本官要出门!” “大人.你要?”何元祎疑惑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