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嗯,我大舅,可神叨了,活的贼通透。你到底怎么知道的。” 我也没多说,反正就是那么一个小插曲。 因为是慢车,20分钟后就到了南家屯,正好也是我这位同学的家,大叔拎着他的鹩哥下了车。临下车前,意味深长的跟我说了一句:“小伙子,缘深缘浅耗子为汁吧。” 我目送着大叔越走越远,真的,这样的偶遇真的是我想编都编不出来,上哪说理去? 其实见她的路上,我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正式见面前,我和她也只是在网吧视频,虽然自以为关系很到位了,但还是没低,毕竟第一次谈恋爱,谁能保证自己就不是赌桌上最先走的那一个。而且,我们还是网恋加异地,不像现在拿起手机,高清视频通话那么容易,彼时的视频,也只能通过网吧的电脑,清晰度惨不忍睹充满了朦胧感,而且我对自己的颜值,对,那会还没有“颜值”这种称呼,总之就是对自己的长相不是很自信。而她,用韩综里的话来说,百分百就是我的理想型。 2003年,天降惊喜,高考突然从7月提前到了6月,并且还赶上了第一次大综合,就是不分文理,九科全考,再加上非典时期,我们这一届,真的是除了无奈也只有无奈了。 2002年的数学卷,我考了135分,谁曾想,03年的卷子,因为某些原因换了B卷、而且有一道大题,我记得很清楚,是非必考的象限,出成绩的时候,都没有及格,好在除了英语数,其他科目我还算可以,也多亏了大综合,不然我可能连一本线都够不上,命运就是这么造化弄人。 这里再啰嗦一句,千万别听老师的,什么拿到卷子要先全部看一眼。以前考试,我都是拿来就做,完全不去管那狗屁的什么浏览一遍。就因为发现了那道非必考的象限大题,整个人马上就慌了,本来擅长的立体几何,居然也解了半天。 所以,适合自己的办法,一定要坚持,这个东西真的是因人而异,不能强求。 因为父母两遍的亲属里,没有上过大学的,所以填报志愿的时候也只能靠自己的“第六感”了。记得当时拿着学校高价送出的一本大册子,上面罗列了历届各院校的高考分数线,仔细核对自己的第一第二志愿,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报了一所工科院校的文科专业。而当时,我记得西安交大,北邮电分数线在后来公布的时候都很低,基本就是一本线的分数,可以说是历史最低了。但当时,谁又能奢望呢,所以看到以往的分数线自己也就一眼姗姗而过了。 当立秋过后,自己和家人第一次来到学校,说不上满意或不满意,在当时各个院校大兴新建校区时,我们的学校,还是古色古香,保持着半个世纪的风骨。直到07年毕业后,学弟学妹们有幸搬到了新校区。 我好像和新学校比较犯冲,小学在自己毕业几年后,从一排排的平房,变成了有校车的楼房,并升级到了中心小学。初中,也是从平房变成了高大上的楼房。高中,坐落在市内一座宝山的半山腰,是颇具历史的原省政府所在办公楼,身后有一座寺庙,不远的山腰上,还有一座尼姑庵,周围和居住小区混杂,每天听着庙里的晨钟声,还有学习时笔尖上的沙沙声,特别魔幻现实。高中,也是在自己毕业两年后搬迁,焕然一新,软硬件都直接大跳几个数量级。 也许,这就是命吧! 老机电大学,当时还在市内,属于二环内,分为南北两院。北院还是五十年代的建筑,理工科的宿舍楼、体育场和图书馆都在那里,特别安静。隔着两条马路是南院,新老建筑混搭,有种下身“的确良”裤子,上身阿迪的那种既视感。 我们文科生,在南院的三四号楼上课比较多,偶尔会去北院的一二号楼。宿舍楼下,有家网吧,我们习惯在晚自习后去嗨一会,久而久之就称其为“五号楼”。而我和初恋,就是在那里的某台电脑上的QQ相识。 还记得那天是04年9月30号,上午没课,就来到“五号楼”打发时间。相对于大一的严格管理,大二时,即使没课也可以自由安排时间,不像大一必须老老实实的点名自习。 当时坐在二楼楼梯扶手旁的一台电脑上,因为无聊,就在QQ上随便加了一个好友,网名叫“琦琦”,而且不是奉市的,对方当即就同意并相互添加。 当时的目的很单纯,完全就是想找个人聊聊天,不像现在的交友软件,当然此时的目的也很“单纯”。 那时的对话,基本都有点“查户口”的意思,比如你叫啥啊,多大啊,在哪啊,做什么的啊,云云。现在回想,那时聊天真的很简单,换成现在,这么聊天,妹纸早就回你“洗澡去了”。 彼时,我的网名叫“紫叶风筝”。 “你好呀!” “你好。”她还带了一个笑脸的表情。当时可不像现在,有那么丰富的表情包。但是即使这样,能发一个QQ表情包,也足以让人感觉,这是一个热情的姑娘。 这里在PS一句,我记得最早出现的表情包好像是兔斯基?哈哈! “你是哪的啊?” “灯市的,你呢?” “我在奉市。你多大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