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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起牧辰如何？”

    “应该比他强。”

    “为什么？”

    “一种直觉，一种信任。”

    牧刑眉头微微挑了起来。

    不管如何，他对自己儿子的实力还是相当有信心的，而且最主要的是，古唯我，知道牧辰的战力有多强。

    在这种情况下，这位神秘的‘友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罢了。

    等到七院大比，自然会见分晓。

    “对了。”

    他的目光重新落回古唯我的身上：

    “你，第几次破限了？”

    “20次。”

    牧刑身形一震，瞳孔微缩。

    在进入那道虚空裂隙前，是18次。

    而一次破限所能给古唯我带来的蜕变，他是知道的。

    连续两次......

    “现在的你，比起牧辰如何？”

    “应该差不多。”

    牧刑不说话了。

    要知道，原先牧辰的实力是遥遥领先于古唯我的，而经过两次破限，他已经拉平了差距。

    他看着古唯我，良久，缓缓开口：

    “当初在知道你没有灵之种，没有灵之花，没有灵之果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可能是宇宙中独一无二的怪物，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他稍微顿了顿，目光深处，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同情与怜悯。

    凡修炼之人，在星使阶段，都要经历六次生死磨难。

    唯有诞出六枚灵果，方能更进一步，完成突破，从此天高海阔，任君遨游。

    但仅此六次，拦住了多少英才？至于成功度过的人，大多也不愿回首，甚至是，叫苦连天。

    对于古唯我来说。

    一个不那么适当的比喻：

    他的未来，永远地困在了星使这一阶段。

    要永远永远一次次地游走在生与死的边缘，压榨自身潜力，突破自我极限，方能完成破限，达成蜕变，不然，就将永远止步不前。

    想到这，他不禁又摇了摇头：

    “不过这究竟是祝福还是诅咒，也不好说。”

    古唯我并不认同这个说法，他平和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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