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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九离抿了一下唇没有再说话。

    夜已深，四周很静，偶尔有风吹动树叶发出沙沙声。

    两人并肩而战，都微微仰起头看着面前的梧桐树。

    许久之后，萧傅宣突然开口；“想家了？”

    “没有。”

    “那你为何一副很是哀愁的样子。”

    楚九离垂下身侧的手微微动了一下，舌头舔了一下唇。

    楚九离道；“只是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

    余光落在楚九离的侧脸上；“这些天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些事。”

    楚九离随口问了一句；“什么事？”

    “大概是五六年前的事……”萧傅宣停顿了许久，嗓音在寂静的夜里有些模糊，听不真切；“就像现在一样。”

    楚九离愣了一下，没太明白他的意思。

    “跟现在一样？”

    他轻声“嗯”了一声；“像现在一样跟某个人并肩站着，抬头看着月亮，准确地说是陪她赏月。”

    楚九离没有注意到萧傅宣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染上了些许失落。

    她也没有注意到萧傅宣这句话有些奇怪，她只以为有人硬拉着他一起赏月。

    楚九离抬头看着天边的弯月。

    “可惜，今晚不是圆月。”楚九离道；“站在望月山山顶看到的月亮是最美的。”

    萧傅宣从她脸上收回目光，抬起头看着月亮。

    “站在望月山山顶看到的月亮很美？”

    楚九离点了一下头；“若有时候你可以去望月山观月。”

    “我曾经去过。”他的声音很轻，如果不是周围太过安静，楚九离都怀疑她听错了。

    “你去过望月山？”楚九离有些讶异；“你曾经去过少陵？”

    望月山位于少陵，离楚九离当时居住的小院不远。

    春天的夜空一抬头就能看到满天繁星，凤之吟告诉她站在望月山山顶，一伸手就能够到星星，若是圆月，月亮仿佛就在眼前。

    当时的她时常会拉着凤之吟和无名去望月山山顶看夜空。

    “去过。”萧傅宣淡淡道。

    “是五六年前么？”楚九离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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