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而且你还没有办法说点什么,这件事毕竟只是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情,他们作为局外人很难帮得上忙。 “老大真可怜。” 冯安和叹了一口气。 然后他就看到手机,是他的秘书给他新发过来的工作安排,冯安和甚至不需要趴在书缝里面看,就只能看到密密麻麻的“加班”两个字。 冯安和又叹了一口气。 “我才最可怜,被老大迫害得最可怜,有时候真的想把老大这种资本家挂到路灯上。” 徐北:“……” 幸好他在他老爸的公司挂经理职务,没和谢宴他们两个共事。 车子里面又重新陷入了寂静。 “所以说赌不赌?” “赌什么?” “赌老大和唐婉什么时候才能和好?” “……赌,三天。” 冯安和颤颤巍巍的伸出一个三的手势。 徐北摸了摸下巴,思考道:“这老大难道不感到觉得尊严受损吗?我赌一周。” 谢宴这种脾气不可能就这样轻轻放下,他以他多年好友的身份保证。 …… 黎秋偷偷摸摸地和白瑞衡打了一个电话,表示唐婉情绪一切稳定,非常正常,让他们几个放心。 回到房间的时候就看到唐婉穿了个睡衣呆呆地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黎秋笑着从床的另一侧上了床,“我好久都没有和好朋友一起睡在同一张床上了。” 她拍了拍另一侧的床垫:“我的床又大又软,可以随便翻,再躺一个人也没关系。” 熄灯的时候,黎秋听到唐婉说:“秋秋,你会不会有时候觉得现实好像在骗人?”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