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而任弋很需要这样的赞赏,哪怕是美的感情的夸奖。 “霂霖姑娘,我居然才知道你这么好说话。”任弋果然又一个没忍住,疯狂在自揭身份的边缘试探,好像就等着她的一个问候。 偏偏霂霖这一次改了主意,先是假意顺从,后面出去再伺机而动。 但凡能逃离天牢,暂时受点委屈也没多大问题的。 “任弋,我们一定见过吧?” 即使看不见他的五官,她始终有一种特别的熟悉感,倒像是小时候就遇到过似的。 正如原主与萧宁的青梅竹马,似乎任弋在记忆中的化身,是一缕摸不透的光,令人浮想联翩。 任弋没有意外地否认,实则内心的忐忑和不安,早就悄悄藏在了声音里,“没有的事。” 霂霖当然不信,“没有的话,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又怎么知道我是凉州人?” 按理说,萧宁也不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原主除了亲人,唯一知晓的……竟然只有苏沛霖。 可她是亲眼看见国君怎么置办了那家伙,此刻要是能现身,肯定不会是个人类了。 “因为,太子殿下说的。”任弋轻松地对答如流,其实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被霂霖发现了端倪。 自己冒充自己,这算哪门子的谎话。 任弋十分不能理解自己的智障言行,但又想不到更令人信服的理由,只得面对霂霖全力搪塞过去。 “萧宁人呢?” 反正人不拿自己当亲人,霂霖也不拿他当近邻,直呼其名问起萧宁的下落。 不是说被国君和皇后问话么,有空差遣个外人来相救,为什么不能自己过来。 迄今为止,霂霖完全没想过,不愿露出真容的任弋,就是那位嘴硬心软的太子。 “嗯哼,”为避免紧张被窥破,任弋咳嗽了好几声才说,“领命去觐见皇贵妃娘娘了,姑娘有什么想法?” 霂霖也不客气,反问他,“就没说带我见家长么?” 姑且不说她在东宫有无名份,就说她闹腾了上好几日,皇宫里头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霂霖无论如何都不相信,觉得必然是萧宁暗中做了手脚。 否则,以一般世人的出发点来看,一个青楼女子,蛊惑东宫太子,妖言惑众,罪该当诛。 第(1/3)页